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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支孤独创业的“中年人团队”,欢迎志同道合的同志讨论分享心得~
宋朝年间,金明府有一大户人家姓钟,生有二子。长子钟世昌、次子钟世业。
钟世业是在钟家发迹后出生的,不像哥哥那样还吃过没钱的苦,所以在父母兄长的爱护下,养成了一副不谙世事但又黑白分明的性格。
十五岁那年,钟家父母外出时不幸遭遇山难离世,家业便传到了钟世昌的手中。钟家兄弟间并没有因为财富问题出现兄弟阋墙的画面。
钟世昌比钟世业大十岁,可以说是真正的“长兄如父”,钟世业本人比起经商和家业,也更对写诗作画感兴趣,钟世昌也乐得养着这个没有野心的弟弟。
然而,钟家内部的生活远没有外人看起来那样和谐。钟老爷年轻时曾为钟世昌定下婚约,于是成年后他便娶了钟老爷好友卫老爷的独女卫青儿。
卫青儿容貌娇美,持家很有一套,但偏偏是个泼辣性子,最看不得丈夫身边出现各式各样的“狐狸精”。偏偏钟世昌哪里都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。
虽然碍于家有悍妻,一直无法将外面的女子光明正大抬回来,但依然闹出了不少风流事情。
钟世业也深知大哥性子,为了家宅和睦,也只能当个和事佬,两头劝。
原本日子也能这样吵吵嚷嚷地过下去,然而一个女子的到来,打破了这一切。
真要说起来,这次依然是钟世昌造下的孽。这姑娘名叫巧凤,是从隔壁府的一个小村子来到这边讨生活的,结果被骗进花楼里做了卖唱的,又被钟世昌看中了。
巧凤见钟世昌长得仪表堂堂,穿戴不凡,眼神也并不下流猥琐,便起了心思,希望能借钟世昌之手脱离苦海。
她的算盘没有打空,钟世昌一夜的颠鸾倒凤之后,对巧凤上了心的钟世昌花钱将巧凤为巧凤赎了身,带回了家中。
只是巧凤没想到的是,她不过是从一个苦海,跳入了另一个苦海。卫青儿一看见巧凤就急眼了,指着她质问钟世昌这是怎么回事。
彼时被巧凤视作英雄人物一般的钟世昌还有些飘飘然,也不管自己老婆的情绪在爆发的边缘,大大方方地说要收了巧凤做妾室。
这可把卫青儿气得够呛,以往钟世昌再怎么胡来,也从没把人搞到家里来,这次居然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野女人迷了心窍,她又怎么能不气?
但这次钟世昌似乎是铁了心要娶巧凤,在他看来,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,夫妻二人为此大吵一架,又是钟世业出面不断调停。
钟世业心疼嫂子,毕竟在嫂子嫁进来以后,忙里忙外各种操劳,要维持家中的安稳不比在生意场上打拼简单多少。
但另一方面,巧凤也不是那种一门心思攀高枝的女人,在进了钟家门之后,她反而沉寂了下来,老老实实地待在后院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。
这样的态度让钟世业根本不好开口置喙些什么,反而在卫青儿为难巧凤的时候,出于同情,他还会替巧凤说几句好话。
钟世昌确实是个好人,但是他毕竟还有生意要忙,后院的事情他也不能时时看着。钟世业倒是有时间,但他身为男子,又不好多管,只能让卫青儿和巧凤那样不尴不尬地处着。
然而日子却不能一直这样安稳地过下去,卫青儿和巧凤之间终究还是出了事。
事情发生在一年初春时节,钟世昌去了外地走商,家中只剩钟世业一个男丁。为了避嫌,大多数时间他也不过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,偶尔去铺上看看。
这夜,钟世业刚刚睡下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喧哗之声。他刚要喊下人进来,就见一小厮急匆匆地推门而入。
“二爷,不好了,后院出事儿了。”
“是走水了?还是进贼了?”钟世业刹那间就醒了,急得打断了小厮的话。
“都不是,是夫人和巧姐……”夫人指的是卫青儿,至于巧姐自然就是巧凤了。卫青儿下令禁止下人也叫她夫人,下人们只得叫她巧姐。
钟世业闻言松了一口气,这两人之间一直口角不断,但都不是什么大事,这次想必也是一样,“我当是什么,你去找个由头,将夫人请来我这儿便是。”
这是钟世业一贯的手段,只要两人闹了矛盾,他就让下人找个借口将卫青儿喊来自己这儿劝上一劝,待她气消了也就没事了。
小厮见他满不在意的样子,急得直跺脚,“哎呀,二爷与我去看就知道了!”说完拿过外衣披在钟世业身上,几乎是拉着他往后院跑。
来了后院,见了眼前的场景,钟世业才知道为何小厮如何那样着急。
后院的池塘旁围了一圈下人,手上都举着火把。他们围成了一个圈,站在正中间的人正是一脸阴沉的卫青儿,而她脚边则跪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,男子是个生面孔,女子正是巧凤。
钟世业虽未娶妻,但也并非不通人事,当下就明白了几分,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,问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卫青儿冷哼一声,“业哥儿看不明白吗?这女人半夜偷人,被我发现了。”
“我没有!”原本一直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巧凤猛地抬起头来,声音都因急促而显得尖锐。
“还敢狡辩?”卫青儿上去就要打,还好被一旁有眼力见儿的丫环拦住了。一个家的主母不顾风度直接要在下人面前打人,这名声传出去还了得?
眼见着在她们那边问不出什么,钟世业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一直沉默的男人。
“就是你与巧姐偷的情?”
“回二少爷,我与巧姐原是约了子时在凉亭见面,结果我们刚到,就被下人发现了,很快大夫人就带了人过来。”
钟世业听得直挑眉,明明他也没问具体发生了什么,这个人却如倒豆子一般全都给撂了,着实不对劲。这种时候难道不是该极力撇清自己的嫌疑吗?
“别问了,将这两人关到柴房去,等老爷回来了发卖出去吧。”卫青儿狠狠说道。
钟世业却反驳道:“嫂子这就不对了,事情没问清楚,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处置他们呢?即使此事为真,也要问清是从何时开始,又是如何持续的。”
“此人能绕过守夜的下人偷溜进来,本就说明了很多问题,想来,这院子里的人也该换一换了,今日他能溜进来与人私会,下次进来的,保不准就是强盗了。”
钟世业故意将话说得重了些,果然见到卫青儿脸色变得有些奇怪。
“这,有这么严重么?”卫青儿心眼再多,终究是个闺阁女子,完全没想到这一层。
想来也是,钟家在金明府已经算是钟鸣鼎食之家,家仆众多,但即使如此一个大男人依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溜进后院与女子私会,这事儿细想一下简直可怕。
眼见着钟世业似乎要以此事为由,对后院的下人进行一次大清理,卫青儿也慌了神,反而为巧凤开脱起来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钟世业也知道这场闹剧到底是谁策划的了,他叹了口气,挥手让下人们带着男人全都离开,又走到巧凤身边将她扶起,接着扭头对卫青儿道:“嫂子这次做得太过了些。”
卫青儿脸色一白,还想说些什么,但钟世业已经带着巧凤走远了。
经此一事,巧凤一病不起,钟世昌回家的时候也依然在昏迷之中。钟世业终究还是护着卫青儿这个如母的长嫂的,于是让下人压下了那晚的事儿,给了男人一点钱将他打发走了。
钟世昌不知内情,只以为巧凤是染了风寒,也没太在意。钟世业也私下与卫青儿长谈一次,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最终只会让卫青儿与巧凤两败俱伤。
钟世业说会说服钟世昌将巧凤送到别庄去,让卫青儿眼不见心不烦,只求卫青儿以后别再为难巧凤。卫青儿低头沉默半晌,终究是同意了。
又过了半月,巧凤终于是悠悠转醒了。钟世业第一时间赶了过来。都说多情之人最是无情,巧凤病了这半个月,钟世昌前来看望的次数寥寥无几,似乎是已经将巧凤抛之脑后。
这也为钟世业的游说减轻了难度,钟世昌轻易就同意将巧凤送到别庄去,钟世业此次前来就是来通知巧凤的。
“我也知道你心里对我哥也无多少情谊,不过是想图个安身之所。你放心,到了别庄依然有人伺候你,我嫂子也不会再去找你麻烦,你的月供想要寄回家或是怎样都随便你。”
钟世业的话很直白,但巧凤心里却充满了感激,每次卫青儿找她麻烦都是钟世业护下了她,即使他的本意是不想事情闹大,让哥嫂之间生更多嫌隙,但巧凤依然非常感谢他。
听到钟世业这样说,巧凤也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。钟世业也长舒了一口气,终于算是了却了一件麻烦事。
送走巧凤那天,钟世业出来送行,对着马车上的巧凤说了句“保重”,目送着她离开。然而晚上,回来的家仆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.
原来是巧凤半途在经过一条河的时候突然说口渴,说要去河边喝水,结果家仆一个不查,回头时就见巧凤已经摔进了河中,再寻不得了。
钟世业大吃一惊,赶忙就带人前往河边,找了一圈,确实什么都没找到,只得回到了钟府。钟世业很自责,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让巧凤去别庄,她也不会死。
钟世昌也卫青儿轮流来劝他别太难过,巧凤既然已死,后悔也没什么用了。在钟世业的要求下,钟世昌同意在家中祠堂里供奉上巧凤的牌位,告慰她的在天之灵。
卫青儿见巧凤已死,便也没出言反对,反而还时不时来上几炷香。
然而没过多久,钟府上就连发怪事,先是钟世昌、卫青儿接连梦魇,说是梦到了巧凤向他们索命,后来,那个通报巧凤已死的家仆莫名暴毙,钟府一时之间人心惶惶。
后来钟世昌和卫青儿更是接连病倒,梦呓不止。钟世业急得团团转,一方面他是不相信兄嫂真的会对巧凤下毒手,但另一方面面对如今的现状他又束手无策。
无奈之下,钟世业听从老管家的建议,请了个道士来到家中。道士在钟家各处走了走,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堆东西,最后眉头一紧,对钟世业严肃道:“此女子怨气不散,心念未消,再这样下去,恐怕你的兄嫂都要因此殒命啊。”
钟世业闻言大吃一惊,“这里面必然有什么误会,我兄嫂不会杀她,大师可否有方法让我与她见上一见,澄清误会?”
道士摇头叹息道:“贫道修为尚浅,更何况此女心结未除,断不可能离开,终究是要了却她的心结才是。”
巧凤无儿无女,钟世业只知道她老家似乎还有亲人,只是也没见对方来找过她,只以为已经没有往来了。
现在道士这样一提,钟世业便上了心,送走道士后决心去寻找巧凤的亲人,了却巧凤的心结,让她不要再折磨自己的哥嫂。
因为巧凤从未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人,钟世业只好自己调查,还跑去了曾经诱骗巧凤的花楼,问出了巧凤是恒广府河边村人士。
恒广府与金明府相距甚远,最快的方法就是渡河。而那条河正是巧凤溺死的那条河,钟世业有了心理阴影,最终还是决定走山路,大不了快马加鞭赶点路。
他嘱咐老管家照顾好哥嫂二人,临走前又到巧凤的排位前上了几炷香,接着就马不停蹄地上路了。
钟世业日夜兼程,终于在第三日的下午赶到了恒广府。他牵着马在街上四处打听河边村的位置,然后牵着马就要过去。
这时,他看到街边有几个混混样子的人正围着一老一少,其中一人还一脚踢翻了老人面前的菜筐,那个小少年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,气血上头就要扑上去,结果被几人按住一顿揍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钟世业非常气愤,上前就要阻拦,结果被方才招呼他的茶铺老板喊住了,说那几人都是本地难缠的流寇地痞,让他还是别管闲事,省得惹祸上身。
钟世业看不过眼,眼见着几人又要去踹那老伯,终于忍不住了,上前呵斥道:“住手!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动手伤人,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几人本没有将钟世业放在眼里,但眼见他穿着考究,想来非富即贵,指不定是哪个大家的公子哥儿出来游玩,仗着年轻热血就要替人出头。
他们也知道这种人本身很好对付,但他背后站着的家族才是最麻烦的,几人对视一眼,没有多说什么,默默走掉了。
钟世业看几人轻而易举走了,还挺高兴,上前帮着一老一少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菜。此时一旁有个大娘没忍住,絮叨着说:“年轻人,你说你出这个头干啥。他们今日不过一时兴起,但你搅了他们的兴,他们改日还回来继续找麻烦。到时候你走了,他们可咋办?”
钟世业怔住了,他从未想过自己自认的“正义”之举会留下什么后患,自己图一时之快,逞强救人,但自己又不能保他们永远周全,自己离开后,倒霉的还是这一老一少。
他的脸登时羞得通红,结结巴巴地向老者道歉。老者倒是笑呵呵地,说好歹这次有他出手相救,否则自己可能今日就死了,还哪里来的下一次呢?
听了这话,钟世业才感觉好了一点。他帮着老者和少年收拾了残局,然后才拱手告辞,继续向着河边村去了。
到了河边村,他又开始打听巧凤家的位置,顺着村民指路的方向来到了一间木屋。他喊了两声,没有人出来搭话,他干脆就将马栓在一旁等了起来。
这一等,就直接等到了日落时分。钟世业看见远远地有两个身影朝这边走来,走近一看,居然是此前帮助的那一老一少!
“公子?你怎么在这儿?”老者看见钟世业也很吃惊。
他将人请进屋内,钟世业终于得以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,当然,他隐瞒了卫青儿曾经刁难巧凤的事儿。
老者听完后,长叹一声道:“果然如此,我那个闺女,从小就福薄,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吧。”
正如钟世业所想,老者正是巧凤的父亲,少年则是巧凤的弟弟,从小得了失语症,是个哑巴。此前他们隔三差五还能收到巧凤寄回来的钱和东西,最近却是再没收到了。
想来巧凤不远千里去别处讨生活,也是想逃离原有的生活,但同时又放心不下父亲和弟弟,所以即使死后也无法安心投胎。
钟世业说明了来意,又讲到巧凤的心结,说希望二人可以与他一起回钟家,他可以代替巧凤赡养老者,还会送少年去学堂,想来这样巧凤也可以安息。
老者沉默了,最终点点头同意了钟世业的打算,不过他们想要推迟两天走,因为家里的耕地和房子都需要处理。
钟世业也理解他们的难处,但也担心家中哥嫂,于是决定先行一步离开。他留下了地址,又留下了那匹马,说他们可以卖了当作路上的盘缠,毕竟自己出门走得急,身上没带多少银子。
老者也没推辞,只问钟世业他要如何回去。钟世业说自己剩下的钱刚好可以坐船,一想到事情马上就可以解决,他的心情也明快了许多,也不抗拒坐船了。
当他赶到码头,刚好最后一条船即将驶离,钟世业交钱上了船,准备找个房间对付一晚。
忙了一路,紧张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,钟世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在梦中,他居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是巧凤!
钟世业欣喜地迎了上去,这还是巧凤第一次入他的梦,他也终于可以好好地与她谈一谈。
“巧凤,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巧凤一五一十地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。原来当日她并不是因为去喝水而意外落水,而是被家仆所害,那人半路对巧凤起了歹心,巧凤宁死不从,从马车上逃脱,一路跑到了河边,结果被那人从后面袭击,头部栽到石头上当场毙命。
于是家仆将巧凤的尸体捆上石头,沉入了河底。他原想伪装成巧凤自己半路逃走了,但又怕钟世业不依不饶非要找人惹出更多事端,于是便说巧凤自己溺死了。
钟世业这才恍然大悟,难怪那个家仆会莫名其妙暴毙了,但自己的哥嫂又是为什么会被魇住呢?是因为巧凤还对他们心怀恨意吗?
巧凤说自己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卫青儿为了报复自己才找人来侮辱她,而钟世昌又对自己的死不闻不问,所以才想要报复他们。
钟世业赶忙解释他的哥嫂都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尤其是卫青儿,她虽爱吃拈酸吃醋但不是大奸大恶之人,在巧凤死后,她还给巧凤的牌位上过香。
巧凤听后也沉默了,叹息说看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报复错了人,看到钟世业还要替她赡养父亲和弟弟,心中更是感动。而她此次入梦,更是要提醒钟世业一件事。
“你快跳船吧,这艘船不渡活人,你活不过天亮的。”
钟世业被她说得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却被一声落水声惊醒了,再想闭眼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紧接着,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钟世业尚未反应过来,一个披头散发的美妇就闯了进来,二话不说就要撕扯他的衣服。
钟世业吓了一跳,连对开对方都差点忘了,直到外衣被扯开才回过神来,“你做什么?!”
美妇人说:“方才在梦里我的话没说完,这船的主人是一群河盗,专挑有钱人下手,你穿得这样好,他们已经盯上你了,无论你有钱没钱,你都不可能活着下船的。”
“……巧凤?”
“我只能暂时附身在这个妇人身上,她的丈夫已经遇害了,你若有能力就带着她一起逃吧。”
巧凤指挥钟世业将外衣脱下,用枕头和被子伪装成还睡在房间里的样子。
钟世业本人则跟在巧凤身后偷偷迂回到了船尾处,两人走到半路只听得身后的房间传来门被踹开以及拔刀的声音。
眼见着大事不妙,两人加快了步伐,但还是被河盗发现了。情急之下,钟世业一不做,二不休,抓住巧凤的手腕,二人纵身一跃跳入了河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钟世业被人拍醒,醒来一看自己正躺岸边,旁边正是老者和少年,还有一些河边村的村民。而此时已经天亮了。
原来一大早,老者和少年决定到河边来捕鱼,结果远远看着河面上似乎飘着什么东西,老者本不愿多管,少年却执意往那边划,近了才发现是两个人,其中一人正是钟世业!
老者来不及多考虑,为何他们二人在没有任何支撑物的情况下,一直没有沉下去,赶忙将两人救了上来。
此时钟世业身旁的美妇人也悠悠转醒了,对眼前的一切还都很迷茫,记忆似乎留在了昨夜遭到河盗袭击的时候。
几人回到恒广府报了官,官府也迅速派人围剿了河盗。在安顿了美妇人后,钟世业带着老者和少年回了钟家。
果然,没过几天,钟世昌和卫青儿的病都渐渐好了。钟世昌大病一场后也看透了很多,收敛了性子,不再四处风流快活,很快卫青儿就为他诞下一子。
而钟世业也履行承诺,赡养老者,出钱给少年治病上学,还四处行善,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。钟家名声和财力也因此更上一层楼,成了真正的簪缨之家。
声明: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,多来自于坊间奇闻、传说、志怪小说、戏曲、传奇等,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,切勿相信真实性,也不要封建迷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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